鸡笼里的鸡也是最敏感的,听到外面的不同寻常,纷纷惊叫,并且扇动起翅膀,准备逃离。
可是它们被闷在笼里,根本没有缺口,只能撞笼,满院子鸡笼,此刻摇晃不停。
我擦,这是什么情况?
一家人赶紧放下了碗筷。
只见随着狼烟尘土,滚出来一个大胖子怒气冲冲,而且,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子,似乎里面的酒,还有一半。
定睛一看,原来又是三槐。
只见他歪斜走路,骂骂咧咧,舌头还短了半截,看院子里没人,一怒之下,还把瓶子奋力一扔,顿时,瓶子碎一地,一半的酒,也润湿了泥土。
从窗户处,见他的身影消失,那就证明,三槐朝着屋门口这边走来了。
“怎么又是这个兔崽子?”余鑫骂着。
“余生,你这个狗东西,你给老子我滚粗来,滚粗来!别以为我特么不知道,你拿着从我手里买的鸡,去做了炸鸡……这特么,气死老子我了!”
显然,今天推小车卖炸鸡的事,已经让三槐知道了。
三槐的确跟踪了一天这一家子,如何推着车去同一个地方,赚的盆满,钵满……于是他回到家越想越气。
不一会,就见他们几千元轻松搞到手。
这?
自己的鸡,2元一只被余生坑到手了,而且还打了白条……人家反而转手,竟他妈一本万利……搁谁谁能好受?
而且他顿时觉得,自己就是个大傻笔,冤大头。
所以自己,怎能不气,怎能不恼?
…………
不等三槐走进什么屋子。
余鑫第一个冲了出来,余海也紧随其后,二话没有,抄起大铁锨,大木棍就扑奔向三槐。
一棍一棍闷雷冷雹一般,落在借着醉酒撒酒疯的三槐身上。一顿打狗棍落下去,还别说,这浑身一疼,三槐的酒竟然醒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