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几个都呆住了。
“三槐,你疯了吗?大晴空白日里,你犯什么浑?你竟然,私闯民宅,跑到人家宅院里来挑衅滋事?”
这威严的声音,字字铿锵有力。
几个人顺声音望过去。
一个50几岁的长者,留着大背头,身穿老式国服,胸前扣满了嘎达袢,米白色的绸缎衣料,底色都是同色系元宝福字。
春风吹过,一副仙风道骨,正气凛然。
“哎哟老村长呀!”
三槐扔下棍子,凑近前,“扑通”一声,竟然给村长跪了下去,泪如泉涌。
用膝盖当脚走跪行了几步,抓住村长的衣服。
开始嚎啕哭诉:“村长呀,你可算来了,你可是救了我一命呀,他们余家父子,三个人以多欺少,扬言一棍子打死我哟,您看看,您看看我的手,”
他赶紧抬起胳膊,抖几下如鸡爪子一样勾勾的手,“哎呦,村长,这,可都被他们给我打断了骨头呀!”
村长闻言,怒目而视余生。
似乎将内心的公正,转瞬倾斜给了三槐。
三槐心明眼亮老村长被他感动。
立马又抹着鼻涕,“村长,您可要给我做主呀,我要给您说说,余生这几天,究竟是怎么欺负我的!”
他把手里的鼻涕,蹭在了衣服上。
“前些日,我从家里刚想出门,这个恶贯满盈的余生,就闯进我家门,他上去就抢了我的钱匣子,那里面有钱,他上去就抢走了我的1000块钱,扔我脸上10块活命的小钱。”
抹了把鼻涕,他又继续絮叨。
“老村长,我如今都一把年纪还打光棍,他余生终日老婆孩子热炕头,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竟然抢走了我的老婆本。”
村长一听,倒吸口冷气。
盯了一眼余生,“你,这混小子,你怎么忍心?你的心是铁做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