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风柔柔,槐花落落……
带着疑问,月光下,她晃悠回外屋。
刚想去西屋继续睡,她猛然想起,哥哥不还在东屋睡呢吗?头睡前也不知余生陪着他喝了多少,不放心,便一步踩进了东屋,想看看他的哥哥完后,再去西屋继续睡。
进了屋。
月光下,桌子下面凌乱不堪,易拉罐十几只,散落满地,她一不小心,踢滚了一个易拉罐。
寂静的夜里。
空灵的易拉罐,动静大的令人惊骇。
可越来越清醒的她,却发现,沙发上空空如也,下面也没有鞋子,再扭头看炕上,也没人。
…………
嗯?我在做梦吗?
她忍不住打开了茶桌上的破台灯,台灯眨巴着眼睛,放了亮光,方相宜一看,哥哥确实没在屋。
她的脑袋有点大。
不是说好的吗?要给我观察监视余生,替我把关,也好回娘家汇报一二,这,怎么大黑夜的,人竟然蒸发了?
莫非白天自己的表现过于激烈,还当着老大不小,依然还光棍的他,和余生上演马路贴贴,他被刺激了?
还是……?
她很不放心,如果出了事,她该和亲生父母怎么交代?毕竟是农村,都是男娃子才是家里的顶梁柱,女娃子迟早要嫁人,终归是门外头人,所以重男轻女天经地义。
哪怕家族里,如果有什么看家吃饭本事绝活,都是传儿不传女,很有讲究的。
想到这里,方相宜都丝毫没了睡意。
她扯起了冰丝睡裙,露出来了小腿,也好走路快点,“大哥,大哥,你,你别吓我,你去哪了?”
她着急呼唤着。
毕竟她刚才去小解,也没有遇到谁呢,所以她不放心之余,又跑到了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