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道君收回了手指,“为何相信了?”
苏白衣想了想,回道:“师父和我说过,道君大人眉心之处,有一道闪电印痕,平日里看不见,只有当真气流转之时才会显现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道君揉了揉眉心,看向南宫夕儿,“你的武功比我想象中还要高,以你现在的年纪,能有这样的武功,实在是很难得。而且,方才一指混沌,却未见惊恶,你有道心。”
南宫夕儿轻轻喘了一口气:“从小我就是最爱逃课的那一个,因为我根本不怕混沌指。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道君看了看南宫夕儿的头顶,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南宫夕儿惑道。
“我看到了花。”道君转过身,看着戒情不戒色,“大师,该说明你的来意了。”
戒情不戒色点了点头,又开始从怀里掏东西,这次终于没有人阻止他了,然而他掏出来的东西,却让众人全都大吃一惊。
“臭鞋子?”风左君惊呼道。
“非也非也,小僧和这鞋子共处多日,摸着良心说,一点都不臭!”戒情不戒色说道。
南宫夕儿愣道:“你拿出一只鞋子来做什么?”
戒情不戒色看向苏白衣:“你应该认得这只鞋子。”
苏白衣微微皱眉,走上前,将那鞋子接了过来,仔细看了一圈后点了点头:“这鞋子是我做给师父的。”
“正是你师父让我来这里的。”戒情不戒色说道,“这是他给我的信物,我一直觉得这信物有些荒谬,好在你真的认识。”
“你不是上林天宫的人吗?为什么会和我师父站到一起?”苏白衣惑道。
戒情不戒色摸了摸自己的光头:“这就说来话长了,很久很久以前,我其实是青冥院的弟子。后来,你师父找到了我,把我送去了刑律院。或许你们不知道,虽然刑律院是个枯燥乏味的大寺庙,但比起那个修罗场来说可要好得太多了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不把你带去雾雨楼?”苏白衣继续问道。
“看来你师父这些年真的什么都没和你说过,雾雨楼啊,在那个时候,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”戒情不戒色笑着看了一眼南宫夕儿,“按照他当时的说法,他是要解散雾雨楼,去迎娶南宫雨文,然后归隐山林。不过他说话从来都是半真半假,也可能是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今天,所以让楼中的那些人及时脱身。”
“那么我师父让你来这里是?”苏白衣又问道。
“你师父说,让我告诉你们上林天宫要杀他的消息是假的,是故意骗你们过去的,让你们不要相信。”戒情不戒色直截了当地说道。
此话一出,众人都是一愣,接着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