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陵君魏无忌之子这个身份暴露,在如今的小圣贤庄之内,为他带来的,总体上讲利大于弊。
这也是她把那块“言无忌”玉佩戴在脖子上的原因。
“师弟何故眼神躲闪?”张良微笑着看向眼前故作深沉的少年道。
田言面露哀伤之色,但很快恢复如初,“不自觉”的后退了几步,就这一瞬间的细节,把一个国破家亡,孤身流浪在外的少年的“无助”,“悲伤”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张良并未欺身向前。
两人皆是陷入了沉默。
房间内一下子静了下来。
只是屋外的风雪却越发猛烈,且从未停息。
“师兄不问,我也不说,行吗?”田言面露“哀求”之色,望向身前的张良“恳求”道。
张良看在眼里,面色不变,但心疼在心里。
这个少年给自己的担子太重了。
我一定要帮帮我师弟。
“好。”张良望向面前的少年,有些心疼的道。
“师兄也别告诉别人可以吗?
师兄让我干什么都可以!”田言有些可怜巴巴的“哀求”张良道。
“放心,师兄不是那样的人。
你我既然已经是师兄弟,便是同生共。
不过,他们要是自己能发现,我可就帮不了你了。”张良过来拍了拍田言的肩膀道。
师弟好瘦啊……
“还是多谢师兄为我保密了。”田言有些“六神无主”,又“故作镇定”道。
“那师弟要乖一点,接下来做功课要认真哦!”张良笑着打趣田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