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良还要抄写那些话语,想必如今已经很疲惫了,他去看看张良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。
他一袭白衣,在寒冷的夜风的呼啸下飘荡。
他对于冬夜里的寒风仿佛毫无感觉,依旧温柔如初。
寒风呼啸,似冰冷的刀锋划过,这并不温柔。
但他很温柔。
踏着沉稳的步伐,迎着斑斑点点自九天垂落,宛如神明羽翼上的神羽般的雪花,去往了张良的卧房。
一步一个脚印,在白茫茫的大地上颇为显眼,可却又很快被风雪掩埋,脚印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……
张良则正在自己的卧房内誊写文字。
一盏明灯,桌上竹简,布帛。
张良自顾自的在纸上泼墨挥洒。
他一身天蓝色儒服,整洁依旧,一头长发及腰,面色温润如玉,气度文雅又潇洒异常。
虽然面有一丝疲色,可更多的却是兴奋。
虽然有些受罚的意味,可他却仿佛得到了嘉奖一般。
因为这一切对他来说也确实像是上苍的嘉奖。
他的字相当的好看,他写的也相当的快。
忽地,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他已然知道是谁了。
“颜路师兄,请进。”张良平静道。
“张良师弟这么晚了还在奋笔疾书,真是勤勉。”颜路推门而入,对着张良笑道。
“颜路师兄谬赞了。”张良谦和的对着颜路回答道,当然,他确实十分勤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