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没有。
“老婆子，我真没用啊，你跟了我，吃了一辈子的苦，好不容易凑够了医药费。
又发生这样的事情，我对不起你啊。”
老人蹲在地上，捂着脸痛哭起来。
车斗上的老婆婆，还没有睡醒，也听不到老爷爷说的话，也没有听到他的痛哭。
“老板，结账。”
“三根油条，两碗豆浆，三个肉包子，收你十一块钱，欢迎下次光临。”
老爷爷撞了他的车。
刚刚秦羽就看到了，但他没有想到应该怎么处理，这会儿他已经想到了。
“我的车啊。”
秦羽刚过来，心疼的说着，“怎么就被撞这么惨啊，车尾一片都凹进去了。”
“你怎么开车的啊。”
“停在这里你都能撞上去啊。”
老爷爷鞠躬赔不是，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多少钱，我赔给您。”
说着，老爷爷从腰包掏了一叠钱出来。
这一叠的钱，多数都是一块五块十块，红色毛爷爷没有多少张。
“我只有这么多钱，全部赔给您！”
秦羽收了这些钱，露出了笑容。
围观吃瓜群众，没有人抨击秦羽。
他们很清楚，就这一千块不到的钱，根本不足以赔偿辉腾的维修费用的。
秦羽这时候，抽了一张红色毛爷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