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夜姬过来，拉起他的手，道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？你怎么会变成那样？”
神王问道。这是他最想知道的，也是其他人最想知道的。
“是这样的，当时我在修炼天道臣服，非常顺利。很快，我就把第一层修炼成功。可是，到了第二层，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张城道。
“果然，是因为天道臣服这个法术。当时，异常情况下的你，也是使用了这个法术。”
神王若有所思，感到困惑，“真是怪了，这个法术之艰深复杂，我闭关参悟这么久也没有进展。你才刚刚拿到，就练成了第一层。这可是当初的灭世法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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