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张护士被一群人擒着,送到傅禹面前,按着跪在地上。
“呜呜,”张护士哪儿见过这么大阵仗,当即吓得屁滚尿流坦白,“是今晚外面有一个人,给我10万块钱,让我把这盒便当给太太吃。我不知道饭菜里有毒。”
当时确实有一个黑衣人,带着口罩,把这份便当给了张护士,吩咐张护士,就说这便当是云霓家属送来的。
傅禹眼里杀意四溅,手发抖抓着椅子扶手,怒吼:“她吃了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张护士吓得魂不附体。
“太太嗅了嗅饭菜,突然把我制服了,换了我的护士服,离开了医院。”张护士实在不敢隐瞒,实话实说。
傅禹盯着院长做的氯化物报告,许久呼吸才平稳。
有人想杀云霓?为什么?
傅禹当即给许二打了电话,吩咐许二务必要把这件事查清楚。
“总裁,查到人怎么做?”许二询问。
“灭了!”傅禹声音很冷凝,“叫下面分拨人出去找云霓,告诉她,我要她回家。”
傅禹蹙眉思索,究竟是谁想杀云霓?
她一个人在外面,很不安全。
傅禹寒着脸从精神病医院出来,寒着脸开车,朝半山别墅去。
车子走了一半的路,突然,傅禹看到一个女人缩在一处路灯下,脸颊埋在膝盖间,在默默掉眼泪。
那模样要多可怜,就多可怜,像个小流浪猫。
傅禹没有多看,蹙着眉踩油门,朝着半山别墅而去。
路边,云霓抬起脸,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。
今晚张护士送来一个保温盒,说是她的家人送来的,云霓知道,戴霞和崔勋在国外,许知年去出差了。
那么,她的家人就只有傅禹了。
否则谁会好心给她送饭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