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她发烧其实醒过一次,耳朵里全是嘈杂的打斗声,和兴奋的叫喊声。
她以为她在做梦,很快睡了。
他们租了小出租屋那天夜里,她看到傅禹身上的伤,才知道那不是梦。
她很感动,爷爷曾说过,傅禹爱她,只是不自知,他早晚会想透。
如今,她才清楚,爷爷是骗她的,傅禹为她做的一切,前提是他爱的女人没出事。
一旦他爱的女人出了事,她就像个物件一样,被傅禹随意拿去,当人质交换。
车子里依旧很安静,没有任何人说话。
半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了岭山,傅禹下车去。
岭山山脚下,连路灯都没有,月色真美,耳朵带着十几个人,站在山下,两个麻袋放在脚边.
麻袋里发出女人嘟着嘴凄惨又虚弱的哭声。
傅禹面无表情,回头看看车里的云霓,见她垂着脸颊,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。
他忽然有些揪心。
她在哭吗?
刚这么想,云霓抬起头,打开车门下车。
她的眼皮红肿,眸光晦暗,是真的哭过了。
“太太……”许二和云霓接触的比较多,相识的早,现在挺郁闷的,“不然您求求总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