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时川的脸色阴沉至极。
离婚后，林言真的长本事了，竟然一再的挑衅他！
这边不痛快着，那边可是爽翻了。
电梯里，林言心情大好，柳叶眉梢带着几分喜色，妍丽笑靥如樱花绽放。
她没有想到有那么一天，她也可以这样对待顾时川！
不用去考虑他会不会生气，甚至觉得他越生气越好。不必害怕他会不会因此厌弃她，现在明明是她更厌弃他。
“你好像很开心？”沈慕堂被她的笑感染了，也弯起唇角笑了笑。
“你不开心吗？”林言直率地问。
“当然开心。这次能拿下这笔订单全靠林小姐帮忙。今天你确实让我大开眼界了，以后我们还要多多合作，强强联手。”沈慕堂看上去也有些激动。
他没有撒谎，他还从未见过像林言一样的女人，敢爱敢恨，不肯服输，还机智聪慧。
她喜欢顾时川的时候，可以忍气吞声好几年。不喜欢顾时川的时候，能面与之针锋相对。
这次与林言见面，大概是他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。
“沈总过奖了，帮你也是帮言幸集团，不用把我想得太无私高尚。”林言快人快语，倒也不藏着掖着。
“这么谦虚，可不像你了。”沈慕堂打趣道。
林言轻扯唇角，“害，人都是多变的。”
不对，她认识一个不会变的人，就是顾时川。对她的讨厌不会变，对吕姝的喜欢不会变。
沈慕堂欣赏地望着林言：她有一身的骄傲，却不让人觉得厌烦。
忽然，他又提起一个疑惑。
“不过，顾总虽然没有当众挑明你与他的关系，可我看他似乎是吃醋了。”
虽然沈慕堂也不是很确信，但他隐约感觉到了冰山一样的顾时川，情绪也会因为林言而波动。
“不可能，这种事情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