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没离婚,就迫不及待地和他死对头在他眼前亲亲我我,真当他死了不成?
顾海脸色铁青,呵呵冷笑两声。
就装吧,头上青青草原一片绿,还死鸭子嘴硬。
玲玲百无聊赖地卷了卷自己的头发,打了一个哈欠道:“海哥,我下去玩玩怎么样?”
“玩玩玩!你知道玩!”玲玲正好撞到枪口,顾海如火药一般一点就炸,他嘶声怒吼道,“老子都要饿死了,还不赶紧去给我烤几串烧烤!”
把玲玲凶回屋子里做烧烤,顾海凶神恶煞的表情收敛了一些。
他从角落里拿出一包药粉,递给玲玲,高傲地吩咐道:“等会你把这些药粉撒在顾时川的食物上,等会单独拿给他吃。”
包装纸十分简陋,上面没有任何说明,折叠的边角甚至还有白色的粉末泻出,浓烈的药味直冲鼻子。
玲玲战战兢兢地接过,脸色惨白道:“海哥,你终于要为了争权,要在这里做了他吗?可是整个风景区的人都知道你见过他啊,那我们岂不是最大嫌疑人了?”
顾海嫌弃地斜睨她:“谁说我要在这里做掉他?不过时一包醇药而已,你怕什么?”
玲玲舒了一口气,她眼波流转,吃吃地捂嘴笑道:“海哥你让我给他下醇药,难道还真是想验证一下他行不行吗?”
明显刚才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你别问这么多,只要你把药下好,到时候我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顾海掐了她一把,邪笑道,“我晚上就安排你和他睡怎么样?”
玲玲额头上沁出冷汗,连忙表忠心道:“海哥,我是真心喜欢你的,你不要把我送出去。”
想到刚才顾时川冷漠的眼神,玲玲的腿肚子都在打抖擞。如果让他知道她算计他,那自己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?
“真心?你是真心老子的钱,还是真心老子的人?”顾海无情地挑破,不屑地轻哼道,“刚刚就坐在我旁边,你看了他多少眼当我不知道?”
玲玲跌坐在冰冷的地上,浑身发抖。
“不过你也不用还害怕,”顾海蹲下身子,放柔声音道,“我这个堂弟,责任心最强,要是你跟他那什么了,保证永享荣华富贵。”
他口沫横飞地向他科普林言的上位史,一个贫民一晚就鲤鱼跃龙门,从此过上富家太太的生活。
玲玲攥紧药包的力道越来越大,她毅然决然道:“我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