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可惜啊,怎么后面分开了?”玲玲和他一唱一和,哀叹三连。
这样算起来,吕姝才是顾时川刻骨铭心的初恋,林言即使占着一个妻子的职位,也是后来者。
现在林言携恩报复,不过是发泄心中的嫉妒和恨意。
顾海啧啧有声道:“我也不知道,得看看我堂弟有没有心情说真相,不过要我说啊,如果我堂弟当时不分,我想他今晚也舍不得抛下美人,独守空房。”
这话的意思很明朗,顾时川如果娶了吕姝,今晚肯定愿意跟吕姝一间房。
吕姝得意地向林言举起坛子,挑衅的目光亮如火炬。
顾时川眸光沉沉,面如死水般平静无波。
他知道堂哥在嘲讽,但林言执意为难吕姝的行为,惹恼了他,他不会帮林言解释的。
更何况,他以前有一段感情算什么,林言比起来也不遑多让,他还记得她口口声声的年少初恋。
可想是这么想,他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追逐向一边的林言。
然而林言压根就不在乎顾海和玲玲的一唱一和,与沈慕堂亲密的窃窃私语,手上的签子又是掰断一根。
尖锐的毛刺扎进他的手掌心,斑斑点点殷红的血迹将毛刺染红。
他怎么忘了,这里还有一个备胎。
沈慕堂可不知道顾时川怎么想,他低声询问林言,“你怎么样?”
顾海和玲玲的话夹枪带棒,夹在中间的林言最为难堪,句句讽刺林言这个正牌妻子不识好歹,还不给顾时川的白月光让位。
“怎么能那么说呢,你才是顾时川明媒正娶的人。”
细微的气息拂过耳畔,一如身边的人温暖而干净。
林言朝他抿嘴一笑,摇了摇头。
“我没事,不用担心我,我已经不是从前卑微的只爱他的人了。”
沈慕堂盯着她的眼神,发现她没骗人,这才温暖的笑了一下。
突然“咖嚓”一声脆响,沈慕堂扫了一眼顾时川,而顾海也狐疑地看了看周围:“什么声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