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医月一愣。
她听大眼说了,虞思眠和连祭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,可是虞思眠自己都要死了自然去不了琉璃天,为什么还要把方法告诉殿下?
巫医月想起自己离开前她说:“我之前吐了你一身。”
自己当时以为她是幸灾乐祸,告诉自己也可能被她传染,故意恶心自己。
现在想来,难不成她当时是在提醒自己,让自己做好处理,提醒自己不要被她传染?
可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?
巫医月楞楞地看着被雾气掩盖的河面,将这张纸揉成了一团准备扔进去,想了想,但最终却将它放进了怀里。
虞思眠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片落叶,飘呀飘,飘到了水里,然后随着水流沉浮,卷进了水底,最后又被冲了上来。
现在这片树叶停在了岸边。
然后她又开始做梦。
一个容姿美丽的气质飒爽的少女向她走来。
“眠眠,你看得见我吗?”
虞思眠:“怀素?”
“是我。”
“我得了血疫。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?”爸爸妈妈和弟弟还在等她。
怀素蹲下来认真地替她擦着脸上的水渍,“眠眠,只有####你才能回去。”
“####到底是什么啊?为什么每次你提到我回家的关键,就像被什么屏蔽了一样。”
“眠眠,这是你自己屏蔽的。”怀素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。
“什么?我什么都没做。”而且她为什么要屏蔽自己回去的信息?
“眠眠,你的善意,那群妖魔永远不会懂,他们生来多疑邪恶!只在乎自身的利益!只在乎自己快乐!他们是这世间的毒刺!就该万劫不复!”柳怀素突然换了话题。
柳怀素说的这些虞思眠是切身体会到了,可是现在她现在比起连祭他们,更关心怎么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