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腰带里拿出一个麻辣鸭头,递给连祭。
连祭看着鸭脑袋上覆着的一层辣椒,残缺的胃又开始剧痛,他几乎是咬着牙道:“你他娘的到底是多喜欢麻辣的脑袋?要不要我把你的头也拧下来做成麻辣的?”
之前是兔头!现在是鸭头!
虞思眠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生气,只能把鸭头收了回去,想着被他拧头的画面,心中一阵恶心,于是从腰间取出了竹筒,喝了一口水压一压。
连祭闻到了里面的丝丝甜味,是之前那个蜂蜜水。
他记得那味道。
他勾了勾手指,“给我。”
虞思眠有些诧异,“这是蜂蜜水。”
连祭蹙眉凝视着她。
虞思眠:“你不是说难喝吗?”
连祭噎了一下,但是面不改色地道:“我口渴。”
虞思眠把竹筒拿远了一些:“我喝过。”
连祭目光越发的不耐烦。
虞思眠:……
算了,他不懂这些。
于是将竹筒递了过去。
连祭喝了一口蜂蜜水,一大半甜意在胃中升起,一小半漏到其他内脏上。
之前他靠酒麻痹自己,却越喝越痛,而这个蜂蜜水一下肚,他觉得舒服起来。
他将竹筒放在地上,站起来将舵往一转,船再次远离岸边,向云梦泽深处驶去。
虞思眠没想到他居然同意了,难道是因为这蜂蜜水吗?
但是她不想猜他的心思,向连祭道了一声谢离桌子远了一些,又或者说,是离连祭远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