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连祭会让她歇一歇,喘一口气。
然后继续。
她不也知道到底过了多久,连祭才放过她。
他一言不发站起身,看着她充血的双唇,终于不再是淡淡红色,艳得夺目,染了几分堕落的艳丽。
这是被自己欺负过的痕迹。
连祭心中带着强烈的快感,
虞思眠也缓缓坐起来,吸着这地牢里本就稀薄的空气,她头发不知何时被他弄散,滑下来铺了一地,光滑的海草一般。
连祭胸口也上下起伏,但是他迅速调息,让自己呼吸均匀。
“神使感觉如何?”
他语气中带着嘲讽,言语中尽是轻佻。
虞思眠:“还行。”
连祭脸色一冷,“那再来一次?”
虞思眠:“不用。望你说话算话,放了巫医月。”
连祭脸上露出几分恼怒,“你是有病吗?她差点害死你!”
虞思眠决定这么做的是时候也觉得自己病得不轻。
只是巫医月当时的所作所为让她想到了自己。
不久前,自己也提着刀看着甲板上因血疫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连祭。
她比谁都清楚连祭心狠手辣杀人如麻,最后会荼害苍生。
杀了连祭,会让很多人活。
就如巫医月觉得杀了自己能救很多人。
连祭罪有应得,那自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