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,他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。
但是话从她嘴里说出来,他突然呛了一下。
喜欢吗?
虞思眠:“你喜欢我吗?”
连祭又咳了咳,“你是不是真有病啊?”
而虞思眠却迫切地想知道答案,全身绷得笔直。
连祭眉毛一高一低,不可思议地道:“你也自我感觉太良好了,老子是魔,生来□□,看上的不过就你这身皮囊而已,你别想太多。”
虞思眠听他说着浑话却没有生气,反而松了一口气,认真道:“连祭,你不要喜欢我。”
连祭沉默了片刻,“放心,不要自作多情。”
虞思眠:“那我们接下来的时间,好好相处行不行?”
“老子没和人好好相处过。”在他世界里最好的关系就是上下关系,不然就是敌对关系,好好相处是什么,他不知道。
虞思眠:“我与你好好相处就行,你只要遵守承诺就好。”
她口中的承诺,他知道指哪些。
连祭心中有些烦闷,“随你。”
他伤势过重,也不知道巫医月给他吃了什么他一天就昏昏沉沉,反而每次醒来她都在旁边,会给他递一块湿毛巾,给他递一杯蜂蜜水,再次守着他混混睡去。
好像只要她在身边,他就不会继续做那个噩梦。
倒是又梦到了那个美人几次,不是在桌边写着话本,就是拿着话本在屋中踱步,看着他就会盈盈一笑,像浸着蜂蜜水,然后他就会醒来,看见在桌前写着话本的虞思眠。
虞思眠不会对着她甜甜的笑,但是一见他醒来就会担忧地问:“坐噩梦了吗?”
连祭总会答:“做了。”
她就会递来蜂蜜水和湿帕子。
即便她不笑,但是他却觉得比梦中甜得多,觉得自己没必要留恋在那个虚无的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