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好好压榨她每一分价值,她的每一寸皮肉,会把她调教成一棵为她所用的摇钱树。
虞思眠与老鸨到了连暮的厢房。
而连暮倒是一如既往地寻欢作乐,都没有抬眼看她。
其他女郎看这面前的老虎精,老鸨说得那么玄乎,她们还以为是什么绝色美人,结果也就是清丽而已,说不上什么大美人,都不屑地议论起来。
连暮躺在软塌上与一个女郎下棋,放下一子,头也不抬地问:“会什么?”
虞思眠淡淡道:“大殿下,许久不见。”
连暮一听这声音,手中棋子微微一顿。
这般毫无杂质的声音,也就她了,可是这声音比平时多了几分凉意。
他坐直了身子,看着对面那双毛茸茸的老虎耳朵时,手中棋子掉了下来。
硬是愣了半晌,“怎么是你?”她这对老虎耳朵骗得了老鸨骗不了她。
然后戴的还是那副面具,不是被烧毁了吗?
老鸨一听:难不成是老相识!又是一个来找连暮讨情债的!
可惜啊,连暮看似多情其实最无情,一腔真心在他这里什么都换不了,之前他弟弟杀了他一百多个老相好,这事还不就不了了之了。
虞思眠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你先给我赎身,我们换个地方说。”
她赎身二字一说无论是老鸨还是女郎们都笑了起来,特别是那因为提了这两字被冷落的小魔女,要知道之前她还颇得连暮欢心,就只因这两字,连暮再也没有看过她一眼。
连暮蹙眉:“你多久卖的身?”
虞思眠神色淡淡:“刚卖的,为了见你。”
老鸨恍然大悟,样的情形她见了太多,这些为情所困的姑娘把自己卖到极乐坊作贱自己,以为连暮会心疼,但是恕她直言:越是这样越惹连暮心烦。
老鸨越想越高兴,越是为情所伤越容易自甘堕落,越容易为她所控。
剩下的她也不再多看,历史总是惊人的相同,她也看腻了,合上门悄悄离开。
旁边的女郎们除了花魁外听到“赎身”儿子也咯咯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