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他手套上的黑晶石掉落后,他就一直没有再戴手套。
他把虞思眠放到长椅上,垂眼看着她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“抱歉,痛不痛?”
虞思眠把手轻轻搭在身前,“没、没事。不痛。”
连祭看着白玉上的指痕,把她的手拿开,按在了她头的两侧。
虞思眠:“连祭!”
“嗯?”他回应的声音有些哑。
连祭的马尾已经扫在了她的身上,冰冰凉凉又带着痒。
“别动,魔的唾液也能帮助化淤。”
于是那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的倒刺在指痕上走了一遍又一遍。
她本是紧紧咬着牙,后来却终是忍不住唤出了声。
但那齿间的轻哼像支离破碎的弦乐,袅袅在池面回荡,惊起莲下的小鱼荡起一阵阵涟漪。
后来连祭打湿了帕子,细细地给她擦拭干净,她一开始还反抗一下,后来拧不过他,只能用手臂捂着眼睛。
“还,还没好吗?”
连祭手指捏着巫医月那玫瑰色的百花油,“擦完就好。”
虞思眠:“不……”她“用”字还没有说出来,冰凉凉的油就滴在了她小腹上,激得她又呜了一声。
连祭的手慢慢将它推开,慢慢上移……
再次用行动证明,他对自己是有多爱不释手。
虞思眠看着围墙上清朗的天空。
这就是妖魔的生活吗?
没有血腥的时候,空气中都带着靡靡的花果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