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祭凑上前,用带着带刺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耳朵,她瞬间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。
……
……
襦裙全部堆在她腰肢上,显得就如那柳树的柳条一般纤细。
此刻被剥壳的荔枝,在微光之下露出里面莹白的果肉。
连祭手心捧起一捧水,从她的锁骨开始淋下,清透的水慢慢地汇聚在她精巧的锁骨上,里面一条甚至有一条极小的游鱼。
那小鱼在锁骨之间动了动,就被新的水冲了下来。
它像坐水上滑梯一样,从锁骨上下滑,慢慢地越过高耸的丘陵,在丘陵上勾勒出浑圆的幅度,然后滑向腰肢,然后路过肚脐,然后落在了湿润的衣服上跳了两下。
它个头太小,怎么都跳不回河中,就在此时,两只柔荑轻轻捧起了它,将它放回了水中。
死里逃生的它,头也不回地向河水深处游去。
连祭却是看着面前的神女,她还是如当初一般无二,即便是她已情到深处难以控制,她还是无法无视周围她所能见的生命,力所能及地去救他们。
他亲吻她的额头,带着了几分虔诚
再次捧起河水时,他驱走了附近的小鱼。
她被河水激起了一阵阵激灵,紧紧地攥着他敞开的衣衫,任由他一点点清(zuo)洗(e)。
慢慢地她整个人软了下来,软软地将下巴枕在他肩膀上。
这时连祭将她腰上的襦裙全部扯了下来。
抱着她慢慢走入了河中。
本有些迷离的虞思眠这时候被冰凉的河水激醒。
“太凉!”
连祭紧紧地抱着了她,“我暖。”
是的,他身上总是炽热,他将手臂环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