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,放在了凌夏的手上,然后认真的把起了脉。
这脉象~
秦子由蹙眉,这个脉象不对啊?
他盯着凌夏的脸看,明明是同一张脸,怎么这个脉象和自己看的不同?
看秦子由的面色沉重,萧召心一沉,“怎么样?”
秦子由收回手,拿起丝帕,然后去查看头上的伤。
还好,伤的是后脑勺,被磕破了一个口子,包扎一下就行。
秦子由包扎好之后,写了药方子给卓青,让他下去抓药煎药。
等忙完这些,他才转身去看萧召,递给了萧召一个眼神。
萧召满嘴的话要问,见秦子由神神秘秘的,又见床上的人已经包扎好了伤口,不太给脸的站着没动。
秦子由见萧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,暗道萧召也有这么一天,可心里的疑惑不解开,他觉得难受。
“我有话问你,你跟我出来。”秦子由推搡了几下萧召,将人推着出了房间。
要不是看在秦子由给凌夏看伤的份上,萧召早就将人打出去了。
到了门外,萧召的脸色更加难看,“你做什么?有什么话不能在里面说,夏夏还昏迷着呢。”
秦子由看了眼房间,问,“今天是怎么回事?凌夏怎么会受伤?”
萧召语气不耐,“迎亲队伍在长街遇到了暗算,不知是谁把陆灵萱和凌夏绑走了,让人封了京城四大城门,找了半日才将人到,发现人晕倒在城外的马嵬坡上,头还受了伤,这才将你叫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