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就不说,大不了以后我换种方式。
“别的不行!”
“你怎么...”凌夏想说你怎么那么霸道,可看见他眼底的危险时,又咽了回去。
“怎么?不服气?”
凌夏不说话,萧召已经抓住她的手举国了头顶,“不服气也要服气,谁让我是你的夫君呢?”
后来,凌夏被逼着求饶了一整晚,还被逼着说了些令人羞耻的话。
意识朦胧间她似乎听见了萧召在她耳边咬着耳朵问道,“是不是夫妻?”
她正昏昏呼呼的,大脑没来得及转过来,席卷而来的又是一阵疯狂。
凌夏要逃,他锲而不舍的追,逼得她不得不开口求饶,“是,是,是。”
“是什么?”暗哑迷人的嗓音让她失神,可也只是一瞬。
“是夫妻,是夫君,夏夏的夫君....”
最后,萧召还是没有放过她,直到最后她嗓子哑的都说不出话了,萧召才一脸餍足,放过她。
昏睡过去之前,凌夏终于明白了过来。
萧召为什么,要让秦子由从京城来漠北了。
这不就是为了全了他禽兽的心思吗?
翌日一早。
萧召来到了卓青和卓紫的营帐,有秦子由在,他们两人的伤口好了不少。
见萧召进来,两人连忙从床上走了下来,“世子,你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他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,“你们身上的伤如何了?”
卓青和卓紫对视了一眼,不知道萧召这么问是什么目的。
卓青率先开了口,“有秦公子在,我们的伤口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,只要不是太难对付的对手,我们都没有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