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助着仇恨，她将心头情绪压下去。
深夜，寂静无声。
……
天亮。
苏渊去了一趟福利院。
季颜和陶书意早早就到了。
孩子们在操场上。
旗台下，几名志愿者带孩子们做操。
季颜性格活泼，她也跟着加入。
苏渊站在旁边，看着孩子们坐着不熟练的动作，会心一笑。
在一百多个孩子队伍间，苏渊一眼看到最前排的囡囡。
她的年龄算是最小了。
但，长得漂亮不说，小小的年纪，却有着不同于普通孩子的气质。
站在那儿，阳光下，特别显眼。
不想注意都难。
比起昨天，囡囡性格开了许多。
这是好事。
做完操，季颜走来道：“喂，你来干嘛？”
“我怎么不能来？”苏渊给个白眼。
“哼，囡囡的身份，查清楚了吗？”季颜拿出纸巾擦着额头的香汗。
“囡囡很特别，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