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将三人的视线引向门口。
接着,便见高级铜期货部门经理哈伦·德莱登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,立马汇报道:“总裁,经理,高级铜期货收盘价0.7855美元/磅,铝期货收盘价1.5895美元/磅。”
这两个数据虽然在三人的预料之中,但是当真的发生时,还是让他们心情又沉重了一分。
哈伦·德莱登嘴巴蠕动,最后还是没有出声,有些尴尬地站着,走也不是留也不是。
“哈伦,你先下去吧!”
“对了,顺便把门关一下。”
过了一会儿,滕德勒·威尔斯才让其出去,并让其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。
约翰·古弗兰这时才说话,语气中带着责怪和愤怒:“艾伯特,这就是你们公司说的查清楚了银河基金的实力?”
听到这话,艾伯特·拉斐尔脸色大变,抢先说道:“约翰,现在并不确定大规模收购现货的是银河基金,也可能是其他资本,就像我们能够找所罗门兄弟公司当盟友一样,说不准银河基金是不是找了谁做盟友,比如岛国的住友财团就绝对有这个实力。”
“而且如果说到损失,我们公司的损失是最大的。”
一边说,艾伯特·拉斐尔还趁着滕德勒·威尔斯没注意之际,不停地给约翰·古弗兰使眼色,神情中带着一抹祈求之色,他不希望约翰·古弗兰将之前他们两私下里的谈话说出来。
今天下午约翰·古弗兰没打招呼直接登门,所以艾伯特·拉斐尔根本没有来得及提前找约翰·古弗兰解释。
“古弗兰先生,艾伯特说的没错,按照现在的形势看,我们公司的损失是最大的,我们公司才是最不希望发生这一切的!”
滕德勒·威尔斯也出声解释道。
约翰·古弗兰与两人对视,特别是深深地看了看艾伯特·拉斐尔几秒,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,平静地说道:“好吧,我为我的失态感到抱歉。”
“但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现在华尔街已经认定我们失败了,资本站在了他们那边!”
“我们完了!”
听到这话,滕德勒·威尔斯和艾伯特·拉斐尔默然,约翰·古弗兰说的他们如何不清楚?
现在的情况说的直白点,就是华尔街资本在落井下石,企图将他们踩得狠一点,把他们的血液给榨干。
看到两人久久不说话,约翰·古弗兰眉头一皱,他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耗在这里,再次说道:“你们有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,如果没有的话,那么对不起,我会马上退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