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的好不好…睡的好不好…有没有叫人欺负啊…”
自褚杏进屋伺候牛春花去后,褚立慌不择地闯进厨房,手不利索地给自己盛了一碗粥,期间他手抖了一下,手背被烫红了一块。
躲着褚杏蹲在一角,捧着碗吃的狼吞虎咽。没有老鹰的庇护,他恨不得作个隐形人,别冲撞了性情怪异的褚杏。
猛然听到牛春花叫他,褚立一愣,等他反应过来。抛下碗,抹着眼泪就冲进屋里。
他看也不看僵持站在床边的褚杏,急匆匆地扑倒在牛春花怀里,几日积攒下来的委屈,一瞬间爆发。
扯着嗓子哭得撕心裂肺,“娘啊———”
“你总算醒了…我好想你啊…没有你照顾我,我好累好疼啊……”
牛春花心头一跳,顿时拧眉握着他明显变瘦的肩膀,里里外外地查看他一番。
半响,牛春花充满恨意的目光狠狠地投向褚杏方向。
她心疼的抓着褚立烫红的手,怨恨地怒骂道:“你就是这么照顾你弟弟的?你这便宜货吃着家里用着家里,往后这家是你弟弟的,你不感激他就算了,趁老娘病倒竟然敢虐待他!”
“老娘看你胆子越来越大,眼里是没有老娘!赶紧给我滚!”
要不是她眼下依旧吃力,她恨不得立刻下床,找根棍子狠狠地教训她一顿。
即是没有马上动手,牛春花也在心里记了一笔,等到日后讨回来不迟。
……
牛车行至九渠村村口是,天边出现一片红霞,漫天的殷红,美景尽收眼底。
朱二叔这回学聪明了,褚渊给他铜板时,他推托着只收下十文铜板。
他有理有据地说服俩人道:“等到你们生意做得红火之后,再按说好的给我也不迟。”
见他固执的如此,褚渊俩人也不好说什么。
毕竟他们尚在褚家院门外,让周围邻里看见了不是一回事。他们进县城摆摊做买卖的是,村里人可还不知。
徐琬觉得这位朱二叔是难得一见的好人,心里也记着他的好。他说日后,那这份恩便日后再还吧。
徐琬从牛车后面的木盆里翻找出三块凉却的葱肉饼,笑着递到朱二叔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