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毛瓜娘这般的人家不在少数,经她们传播,这件事一传十、十传百,不过半日间,在九渠村里传得沸沸扬扬。
……
话说回县城平庭大街,自打那位声称要与徐琬谈一笔生意的人出现,徐琬将剩余的几位客人要的肉饼,交给褚渊代劳。
她则是趁此机会,在一旁收拾起来,打算早点儿收摊回去。
此时,她心中记挂着方才留须男人提出的想法,无心去专注地烙饼。
要是一个不小心分神,饼烙得过火糊了,那该损失惨重。
这边厢,褚渊烙完最后一块肉饼,将炉子的火熄灭,向着徐琬踱步走来。
“你这张脸就存不下心思,若是有面镜子在此,真该让你照照看,你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…”
徐琬瞟了他一眼,怎么听出幸灾乐祸的意思。
她捡着话回怼道:“怎么你羡慕了?哼———本姑娘是你羡慕不来的。”
说话时,她俏皮地挑动着柳眉,凭添几分姿容。
褚渊上前一步,顿时扣住她纤细的手腕,拉着她徐徐前行。
俩人面朝同一片碧蓝的天,时而有凉彻的风拂过脸颊,叫他们清醒无比。
褚渊紧紧地攥紧细腕,细心地等候她同步起步,温声说道:“我确实羡慕不来。”
徐琬刚要露出得意一笑,转而听闻他不骄不矜地说:
“真羡慕你身边有一位如此高大俊朗的相公。”
听罢,徐琬的嘴角不住地抽搐,她偷偷睨了一眼他淡然的面容,全然不像是戴了一张假面具。
她腹诽道:果然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
一只大掌适时落在她的头顶,温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。
褚渊一脸洞悉她的神色,扬起薄唇笑道:“会夸奖我就多夸点,让我也体会一下飘飘然的感觉。”
徐琬移开眸光,直视着前面,懒洋洋地说:“金口难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