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渊点头往屋外走。
褚申再回过头时,见白氏脸上挂着一颗水珠,他不免诧异。
“咦…娘,你怎么哭了啊???”
八岁的孩童暂且不能理解,因为目睹他的懂事,母亲的泪水是由此而来。
……
褚渊进到中屋,独自喝了一碗粥。
他眼下有不得不去思考的问题。
譬如说,初来乍到,对于怎么下地秋收这个难题,他无从下手。
一个从来没有播种过的人,分不清种子、根、叶、果实。估计连镰刀都使得不太上手。
这褚家如今只有老弱病残,唯有他这么一个强壮的男子,不想法子收足粮,难道等天冷一家几口喝西北风?
这两日想的有点多了,差点就往死胡同里走。
褚渊觉得还得尽早收粮,反正这个时候村里人多的是在秋收的,不懂就现看现学吧。
一碗菜粥下肚,褚渊拎碗站起身。
这个时候已经伸手不见五指,中屋里同时响起一道喃喃自语地声音。
“别手滑,碗要紧。”
不过两日,褚家里的碗已经毁在褚渊手里两个了…没有金山银山支撑的褚家,可不经这么造。
……
东屋,徐琬进门后,绕着屋子找了个遍,在窗边的木桌下面找到了一面破碎的铜镜。
找镜子前,徐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。可当她果真找到后,这面铜镜成了“烫手山芋”。
穷苦的小山村,褚家能拥有一面铜镜,是什么样的家底?
徐琬发自内心的觉得,有内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