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听到褚渊的话后,白氏眸子里的愧疚一瞬间变成了复杂、痛苦、欲言又止。
片刻无语,白氏心中斗争了一番,苦笑得开口。
“傻孩子,有什么不能的。”
“阿娘知道你心里有疑惑,想要阿娘告诉你,锦书,容阿娘想想……”
褚渊得到了想要的结果,对白氏这样虚弱的妇人不想逼得太紧。
他沉默地退离屋子,给白氏她需要的时间和空间。
此刻,褚渊心里无数的问号飘过,怎么身边的人都有秘密?
……
山洞里。
徐琬亲切地笑着看向醒过来的绝色尼姑,“阿弥陀佛,您醒啦?”
绝色尼姑背上紧绷着数万根的弦,在触及到徐琬那双清澈见底的杏眸,刹那间松懈了。
她微微地喘着气,恳求道:“姑…姑…姑娘…救…救他…”
注视到绝色尼姑满眼的迫切和郑重,徐琬觉得先前她的脑补没毛病了。
徐琬有点尴尬,被包袱的主人看见她擅自翻动包袱的一面。
避免让对方误会自己是个贪婪的小贼,徐琬大大方方地解释道:“我看他失血过多,这才想在你们的包袱里找一找有没有止血药的。可惜没有找到……”
绝色尼姑焦急地将柔若无骨的手伸进胸口,掏出一物,伸到徐琬的面前。
“这是…止血散。姑娘…救他。”
徐琬认真地盯着她看着,发觉她似乎真的不在乎她翻包袱一事,满心满眼都在和尚那儿。
徐琬心里羡慕,恋爱脑的爱意也太贵重,那和尚醒来要是不知道珍惜,应该千刀万剐。
哦,跑题了。
到手的瓷瓶在这个节骨眼上显得十分的矜贵,徐琬来不及揣在手里好好的打量一下,因为她怕再不给和尚止血包扎,他该一命呜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