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下来后,窗边的褚渊就成了一个刺眼的存在。不受干扰地沉浸式读书,褚渊像一尊伟大的人形象。
徐琬耐不住寂寞,见不得只有她一人独自无所事事。
“欸,看什么看的那么投入?读出来听听看。”
褚渊依旧静止一般,片刻后,他动了动嘴。
“钢铁是怎么炼成的……”
徐琬躺平等着褚渊读书给她催眠,那道声音顺利传入耳里,她忍不住伸出纤细的指尖掏了掏耳朵,怀疑她是听错了…
可是那声音清晰明了,并不像是错觉。
“钢铁是怎么炼成的???”
“等等…”
徐琬一个猴子翻身,从床榻上蹦了下来,直冲过去抢夺走褚渊手里的书。
“给我看看———”
随后,徐琬便看见了密密麻麻的分不清是甲骨文还是小篆…分明是不想让她看呗。
她顿时觉得没意思,把书又送回褚渊的手里,一副心事重重的回了床榻上躺平。
徐琬不清楚这里是哪个年代,应当没有理由这么凑巧能在这里看到“钢铁是怎么炼成的”这篇文章。偏偏那书里字迹徐琬看不懂,偏偏褚渊读的有理有据。
徐琬侧过巴掌脸看去,问褚渊:“你认得那书上的字?”
褚渊面不改色地点点头。
见他这么果断的样子,徐琬像是又信了几分。
她好声好气地商量道:要不…你再读两句行么?”
褚渊点点头道:“他面前是一片壮丽宁静、碧蓝天边…….”
徐琬:“……”
突然,徐琬竖起一把手刀,不善地看向褚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