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高兴地朝他“哼”了声,握紧镰刀走了过去。
从褚渊旁边走过去的时候,她故意用薄弱的肩撞了下一脸傲气的那人,紧接着,哐嗒———镰刀摔倒在地。
纤细白皙的手捂住粉唇,徐琬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,乌亮的黑瞳仁在眼眶里慢悠悠地转悠一圈,殊不知她这一举动有多勾人。
褚渊静静地看着她作妖,大有一副只要他的心够强大,淤泥都没法污染。
徐琬盈盈地抱歉一笑,“对不住啊——从来没有杀过鸡,找不准位置。”
一旁的小豆子目瞪口呆,迷蒙地怀疑新嫂子想要谋杀大哥…
为了大哥的性命,小豆子豁了出去,小跑闯入两人之间,神情怪异地催促他们快往地里去。
褚渊薄唇微勾,分明是看过去便是干净纯洁的样子,非要扮作魅惑人的样子,看起来像极小孩穿大人的鞋,这样的徐琬当真是滑稽又生动。
…….
“他爹,你到底记不记得路?!”
九渠村东西两面靠山,北面靠河,弯弯曲曲的小路多不胜数。
从踏入村口开始,他们三人已经绕来绕去地走了一大会儿,还没找准位置。
三人中唯一的妇人,怒不可遏地瞪着高大的汉子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整日耽误她的功夫。
汉子留着须,因而显得人粗旷,被他媳妇这么一吼,顿时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媳妇。
“媳妇,别,别气啊。你看儿子也在这呢,怎么只吼我不吼他??”
无辜被点到名的年轻的男童,默默地翻个白眼。很想出声告诉他,因为他爹就是他娘的出气筒呗。当了二十几年的夫妻,心里没点数,屡问屡不长记性。
妇人目不斜视,旁边的儿子跟不存在似的,她哼了声。
“不认得路你说你装什么机灵!还不赶快给老娘去问路!”
汉子讨好地笑了笑,立马就奔着路边地里收粮的一家五口而去。
问个话还不简单,看看他长得多亲切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