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着和小豆子说:“不介意让嫂子练练手吧?”
小豆子虽然羞涩,但是嫂子亲切不作妖,他求之不得。
只不好留下太久,他懂事地到了一声谢,“多谢嫂子,我先回去了。”
小个头遛之极快,还乖巧地带上了门。
“嘶————”
一个不慎,徐琬白莹莹的指尖扎出红露珠。
褚渊探头看去,炙热的手掌精准的捉住挂彩的纤纤玉指。
“看来咱们彼此彼此,呆子不笑傻子。”
徐琬顾不上手疼,扑上去锤他,柔软的嗓子伶俐地道:“呆子傻子都是你!”
明明没有哪位先人下规定,不会拿针绣花,不是呆就是傻。
她明明就是绝顶聪明的人。
给了一锤子后,徐琬顿时察觉怪异,两个人姿势不太妙。
眼下她被褚渊圈在怀里,好像她刚才在主动地投怀送抱。
可有人饶有兴致地低头俯视她,深邃的眼眸含着点笑意。
“你用的什么洗头洗澡?这么香———怎么我越洗越臭?”
徐琬顾不上解释,猛推了他一把,骂了句“登徒子”。
胸腔激动地蹦跳,微妙的情愫游绕在周围,恍惚之间,徐琬忽然觉得方才的褚渊有股莫名的熟悉感…
……
李二明一早就往张家庄去,张地主便是张家庄人,宅子盖成长长一片的宅院。
张家庄里的村民也因为庄上住着一位地主,自视身份比其他村子的村民高了一等。
一听李二明是来找张大老爷的,有人说:“就你这副穷酸样,也配找咱们张大老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