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坐下,人就容易散漫。
徐琬觉得这么坐着好像也挺舒服的,也不着急赶路了。
随口找了个话题问褚渊:“对了,还没问过你,你今年贵庚?”
问便问吧,徐琬改不了爱脑补的毛病,没等褚渊回答,已经设想过好几个年龄。
五六十岁的老头子、三四十岁的有家庭的中年男人、又或者是大学刚毕业的年轻人…..
除了第一个徐琬不大容易接受,其他的她都能接受,都能发展成知已,没事唠唠嗑。要是老头子,她都不知道该喊爸爸还是喊爷爷……
褚渊现在是一看徐琬的表情,就能猜到她准是又在脑补。
他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,不用想也知道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不着调的东西。
褚渊抿着嘴,哼了一声。
“二十九。”
“咦————”
至于咦什么徐琬没说,她这会儿开始神游,这年纪巧啊。
突然有想念的人浮出水面……
褚渊从来不做吃亏的事,手肘捅了捅她的细胳膊。
本来徐琬坐在石头上就只坐一半,让他这一捅,身子往边上一倾斜,差点要歪倒。
徐琬一抻开腿,免遭一场摔。
她心里有事,要不早就找他算账了,只一跳一跳往前去。
“我二十七啦。”
褚渊听到后愣了一下,随后立刻追上她。
怎么这么巧,名字一样,年纪也一样……这一刻再回头去看她的那张脸,虽然青涩稚嫩,还没长开,可仿佛莫名中有一股熟悉感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