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斥责她说:“别乱说。”
徐琬也不是对谁都能心安理得的口无遮拦,可能是这些日子褚渊成了和她关系最好、最亲近的人。因此放肆了点。
徐琬朝他抛了一个“你不必解释我都懂”的眼波,颤着眼帘笑得合不拢嘴。
她做贼一样捂着粉唇,眉梢带笑,十分贴心地问他:“你不介意我自得其乐吧?”
褚渊哪里敢介意!
这人分明是老天派来掌控他、捉弄他、折腾他、挑逗他、玩弄他的祖宗啊———
褚渊认命地合上双目,下一刻,又悠悠地睁开,露出幽怨地眸光。
“恩,我不敢。”
不是他不介意,是他不敢啊———
……
徐琬活泼的像只没有烦恼的兔子,吃过早饭,在院子一蹦一跳。
褚渊锁好屋门,径直穿过院子走到院门外,才装作后知后觉地唤她。
“徐家阿琬,走了。”
那比星星还要闪亮的杏眸含笑望去,想到早起时他那副有万种委屈不能言的憋屈画面,不自觉地轻笑。
他也就只敢在称呼上占她便宜,她这么大肚、心胸开阔、无私、有爱心的人,便不去和他计较了。
“我来了。”
……
说好的去的是西山,那里危险度低,对新初次上山的两人来说,是个尝试的好去处。
褚渊把原主记忆深处里,关于听闻过的西山的消息娓娓道来。
“西山山峰低,树林面积不广,植被也不比东山更繁茂,所以只窜住着一些温善的飞禽走兽。它们大多胆小,见到生人就会逃跑,只要不主动去伤害它们,不会主动来攻击人。”
话落,褚渊意味不明地盯着徐琬看了几眼,总觉得要是遇到一只长尾巴的动物,她估计得悄摸着拉一把人家的尾巴作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