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挥了挥拳头,大言不惭地说:“可是我会跆拳道!黑带!”
棒不棒?厉不厉害?
她眸光里的小得意就快溢出眼眶,不知这话落到褚渊的耳里又是另一番风浪。
本就是确信她是他知道的那个徐琬,那个徐琬自小练跆拳道…完美的符合他所熟知的。
此刻,他心里再无法平静。
看她时的目光温柔的让人直犯迷糊,他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徐琬没觉得怪异,眸光滴溜溜一转,倏然看见洞口边上,露出圆头,肢身长长窄窄的。
徐琬大声惊呼道:“是木薯!”
话落,她顾不上等一等褚渊,飞快地奔了过去,深怕晚一刻木薯会被人挖走。
徐琬激动地用手拔了半天,根部应该是埋在土里的深处,没能轻易地拔出。
她转头唤了一声,“褚渊!快给我拿铲子!”
……
挖到一竹篓的木薯,问徐琬的心情如何?
一个字,美———太美了!
回去路上还不忘跟褚渊吹嘘,“我来前就有预感会有收获,真的应验了!谢天谢地。”
她逐然发现,她好像是个运气不错的小锦鲤,要是以后都这么好运,她肯定能日日笑得合不拢嘴。
吃过晚饭,徐琬回到屋里,她正在回忆从前看过的教程,为明日洗晒木薯粉而准备。
褚渊端着一盆温水进屋的时候,就见她两眸无神靠在床榻上,像一具没有感情的布偶。
他把木盆放在床榻下,轻声唤了一声:“徐琬,过来泡脚。”
她的脚才刚好,在山脚下挖了一下午的木薯,过度劳累会使脚伤复发。
褚渊娓娓而谈地说道:“从前听我一个骨科的师兄提过,他平常下班回家后,会坐在沙发上泡泡脚,能够缓解一天的疲劳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