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渊点点头,谨慎道:“还不知悉对方的真实身份,凡事得小心一些。”
对此,徐琬心里早有打断。
她挑着柳眉,微微笑道:“你莫不是忙昏头了吧?当咱们这一身是为何?”
后面的话她没说完,杏眸一闪,褚渊默契地读懂了其中的含义。
扮老扮丑都是为了隐瞒身份,防止眼红的人痛下杀手。
这里终究是旧时古代,杀手是合法存在,他们的小命还得靠自己来护着。
况且,徐琬这会儿觉得,乔装打扮也是件贼有趣好玩的事儿呢。
……
“牛二他娘…牛二他娘…”
李媒婆站再牛家院门外面探头探头地往里张望,她一片喜庆,显然是有好事。
牛二他娘正在屋子里缝补丈夫和牛二的旧衣衫,捏着银针拉出线,麻利地连打两个死结。递到嘴边,咬断线头。
她慌乱地把腿上的衣衫往旁边随手一放,扯着嗓子应道:“谁啊?”
问完后连忙站起身来,朝着屋外小跑出去,等到看见是李媒婆,牛二娘面上一喜,已经猜测到几分。
牛二娘十分热切地拉开院门,请李媒婆进屋。
着急地问道:“李媒婆,可是我让你可我家牛二找媳妇那事,有消息了?”
自李媒婆那日上门后,早已过了好些日子。期间,牛二娘等得嘴角都长得疱,两三日才下去。
李媒婆眯着眼笑道:“你可真是一猜一个准,我来啊,就是来说这事得。”
说着说着,俩人一前一后走进牛家的屋子里,牛二娘拉了把凳子请李媒婆坐,自己则拖着凳子坐到她身份。
牛二娘急不可耐地催道:“李媒婆,你快说吧,为这事我这些日子吃不好也睡不好…”
李媒婆拍了她肩头一下,眼中露出了然之色,打趣道:“瞧你,我的名声你还少听?十里八乡有哪一桩我没做成的亲事?”
她也不卖关子,把正事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