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无耻!不讲武德!”
粉唇发着狠话,却不影响她继续迈进的脚步。
褚渊薄唇微扬,侧目看她因恼怒变得生动的脸颊,低沉一笑。
“追上我再放狠话也不迟。”
“你若是换成你好男人,我好爱你,兴许我的脚能停下来…”
闻言,白皙的脸颊浮出两朵红晕,徐琬咬着皓齿骂道:“你想得到很美!”
……
徐家村,徐家。
正屋里,徐忠夫妻正关起门来说悄悄话。
徐忠一脸怒火地说道:“说了不行就是不行…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,竟敢瞒着家里人去习武!”
自从当年从镖局退隐回归田野之后,徐忠曾发过誓,不再让一家老小过那担惊受怕的日子。他亲临过险境,不可能再放任着唯一的儿子步入后尘。
随时随地可能丢失性命…他不能再承受一次了。
相反,陈氏一脸镇定。
她沉默片刻,缓缓地说:“他是你儿子,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没发现他的喜好和志向。有些事是拦不住的,倒不如让他从中遭受挫折,自然会主动放弃。”
陈氏不似平常乡野村妇,她心有沉斧,惯来淡定从容。
徐忠回想起那黑暗的一夜,眼色一暗,挫败感袭来。
“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啊…媳妇。”
陈氏身为他的枕边人,又何曾不知当年他归来后,数月里夜夜噩梦惊醒。哪怕他没有清楚告知他送镖途中发生什么事,她也知道肯定是令人惊悚的事。
否则,以徐忠这样的彪形大汉,怎会露出那种惶惶不安的神情……
陈氏并不想让徐行舟的事,令徐忠回忆旧事,拍了拍他宽厚的臂膀。
她轻声安慰道:“把心放到肚子里,他是我生的,我还能不知道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