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信你。”
“你相信？”蔡富文一愣。
“像你这种风吹两边倒的家伙，是我也不会暴露自己信息吧，傻子才会告诉你。”
蔡富文尴尬无比，因为张凡说的确实没有错。
对于找没有可信度的人做事，谁会轻易把自己曝光呢。
“凡哥，我错了，求求你不满把这事情告诉魏总，那女人无情的很，一定会把我送到监狱的！”蔡富文跪在张凡面前，苦苦哀求道。
“那行，不过也得看你表现。”
“凡哥，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，谢谢凡哥的再生之恩！”
“马屁就别拍了！”张凡指着办公室内的十套监听器道，“想办法告诉你那有钱的老板，就说监听器已经安装好了。”
蔡富文眼珠子一转，反应很快，嘿嘿一笑道，“好，我一定照办。”
张凡拿起十套监听器走到蔡富文身边，语气骤然一沉，冷冷道，“机会我已经给你了，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了，否则后果比你想象要残忍一百倍。”
张凡拍了拍蔡富文肩膀，强大的威压让蔡富文后脊一阵寒意，连连点头。
待回过神时，张凡人已经离开了，蔡富文一屁股坐在地上，恍惚的看着半开的办公室大门，久久难以平静。
……
张凡回到了礼堂，刚刚发生的事情仿佛就跟没有发生了一样。
不得不说张凡很聪明。
他并没有打草惊蛇，至少在没有得到对方具体资料前，索性顺水推舟，这样反而安全一些。
反正在张凡眼里都是些小鱼小虾，对于张凡来讲，若是要连根拔起，只需要一个电话的事情。
不过因为自己现在身份特殊，频繁联系自己的地下势力，恐怕会让那些老狐狸们起疑。
所以张凡选择容忍。
反正这几年大事都忍过来了，还在乎这一点小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