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飞嘶声力竭，终于他头重重砸在自己的血泊之中。
而血红燕尾服绅士男人也不再攻击了，而是抓住李飞的头发。
他们四目相对，一个表情是充满戏谑，一个是绝望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意识模糊的李飞现在多么希望张凡出现在这里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产生了错觉，他真的就看见张凡站在了血红燕尾服绅士男人身后，正一脸嘲笑的看着自己。
仿佛在说，你做为我的学生实在输的太丢人了吧。
李飞充满鲜血的口腔发出模糊的声音，他在说，“老师，对不起，让你丢脸了，只是你幸好看不到我这狼狈的样子了。”
最终李飞昏迷了过去。
可惜他永远不回知道，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所看到的张凡并非幻觉，而是真真切切的本尊。
“你什么时候在我身后的！”血红燕尾服绅士男人察觉到了身后的张凡。
“刚刚才来，不过你似乎虐我小弟很兴奋，所以没有察觉到我来了的说，”张凡双手插在裤兜，微微一笑。
“你是来替他报仇的吗，不过很可惜，他再过三分钟就会流血而亡，所以你必须在三分钟之内救走他才行啊。”
“啊，那谢谢提醒了，你可真是个好人啊！”
血红燕尾服绅士男人转过头，只看见一位身穿短裤，凉鞋的邋遢男人。
他微微一愣，显得有些大失所望。
“还以为会是个不错的猎物，没想到是个乞丐啊，杀了你我都怕脏了我的手。”
张凡不以为然扣了扣鼻屎，还恶心的在手指尖揉搓着，随后道，“但是我丝毫不嫌弃你的血脏了我的手。”
血红燕尾服绅士男人一愣，仿佛听到最大的笑话，“你觉得你能伤我吗，不过你勇气可嘉，因为你是第一个面对我，而没有一点恐惧的猎物。”
“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，随便你攻击，三分钟过后，我就要取走你的性命。”
“三分钟？”张凡抬起头看了一眼血红燕尾服绅士。
“怎么，短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