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右眼瞳孔却是淡蓝色，显得非常好看。
即便是这样也并没有给她的颜值加太多分。
像她这种妹纸，是放在人群之中，也不会有人去注意到她的存在。
张凡点头，“对，我们算是朋友。”
“他是s级？”女服务员抬起眼睛，语气却冰冷，仿佛整个世界都跟她有深仇大恨一样。
“你是来扎我心的吗？”张凡苦笑。
“那你不觉得心里不平衡吗，你们是朋友，他那么强，而你却只是个平民，甚至连c级都没有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平衡的，”张凡觉得这妹纸好奇怪，“妹纸叫什么名字啊，以后就要一起工作，也要有个照应啊。”
“没有必要，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，”妹纸冰冷转身走进厨房。
不过很快她就从厨房拿着外卖走了出来，整个过程之中都没有看张凡一眼。
“这妹纸不会被渣男伤过心吧？”张凡点了一根烟，苦笑。
“她呀，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，可惜了！”一声叹息从厨房传来。
只看见一身材肥胖的男人从厨房走了出来。
张凡见状连忙起身掏烟，但是胖子却只是看了一眼张凡的红塔山，便退了回去。
这种垃圾烟，他再穷也不至于抽这种烟吧。
“抽我的吧！”胖子从口袋拿出一包黄鹤楼给了张凡一根。
不得不说，这男人之间想要拉进关系，其实一根烟的事情而已。
“里面不能抽烟，否则让梅子姐知道了，我们都得滚蛋，”胖子拉着张凡在外面来了。
“刚刚你说可惜了是什么意思？”张凡问。
“哦，你是说玉婷那家伙吗？”胖子眯着眼睛，享受吸了一口，弹了弹烟灰，仿佛是在驱散某种情绪。
“她啊，一直想成为一名合格的古武道高手，从小到大比谁都非常努力，可是你知道的，天赋这个东西，不是你努力就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