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，一定是我疯了，玉婷暗暗道。
“行了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，”张凡对李飞挥了挥手，示意退下。
这才看向雁长空道，“说正事吧。”
雁长空看了看在场几人道，“你们都出去一下。”
云仙兒红唇微微扬起，背着手，起身走了出去。
李飞也乖乖跟了出去，唯独玉婷还僵硬在原地。
“你也出去，”雁长空看向玉婷，严肃道。
仅仅一个眼神，玉婷吓得脸色苍白，这才回过神来，慌乱转头，结果头还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，惹来张凡哈哈大笑。
“行了，说吧，搞得这么神秘，”张凡笑够了，这才看向一脸阴郁的雁长空。
“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控制我这炁海，”张凡又道。
张凡和雁长空在来到这里的时候，就已经研究出来了一些东西。
无疑张凡那日能够持续进化，那是因为有炁海的炁提供的能量。
这才免了张凡身体的血液被抽干做能量的悲剧。
如果张凡能够控制好炁海的炁，那么无疑，张凡就能够很好控制自己的恶魔外衣。
假以时日，达到第一阶段完整形态，也不会是一个梦。
第一阶段到底有多强，雁长空实在太清楚了。
即便自己以燃烧炁海这种伤敌八百，自损一千的下下策，竟然也拿张凡没有办法。
所以控制好张凡体内磅礴的炁，才是至关重要的。
可是这些道理二人都懂，问题是如何去控制。
雁长空凝重道，“你的炁海跟我们不一样，历史上也没有任何人明确记录如何驾驭它，所以你只能靠自己了。”
张凡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