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，”张凡点头道，“是这个道理没错吧。”
“看起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，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张凡把沉重的手臂搭在了玉婷肩膀，微笑道，“相比这一点，我更加喜欢跟这种坦率的姑娘走在一起，而且她也不是任何人的拖油瓶，自己强不强只限于本身，为什么要把过推到别人身上呢。”
“哼，随便你了，”青年冷哼一声，直接上了车，最终离开了。
安静的街道，唯有风声可听。
张凡看到这里没有说什么，只是站在玉婷身边。
“我们回去吧，”玉婷声音沙哑低沉道。
最终二人回到了校园祭现场，玉婷沮丧道，“你要笑话我就笑吧。”
张凡却点了一根烟，坐在了玉婷身边，淡淡道，“我又有什么资格笑话你呢。”
“我这样一个人，这辈子应该就这样了，”玉婷自嘲道，“没有人会愿意跟我待在一起的，因为我只会成为他们的累赘吧。”
“胡说八道，”张凡深深吸了一口烟，难得严肃道，“实力不代表一切，有时候做好自己才是最正确的事情不是吗？”
“是吗？”玉婷不自信道，“可是这些年来，我不确认，我努力的一切是为了做自己，还是在为了成为别人的眼中的样子而活着。”
“那就继续走下去，总会有答案的，”张凡这句话不仅是对玉婷说的，也是在对自己说。
他不太擅长安慰人，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问题。
二人相对无言。
“那个……谢谢你今天这样替我说话，”玉婷小声道。
“别臭美了，谁替你说话了，我只是看不惯那小子。”
张凡又点了一根烟，看向玉婷道，“你跟他什么关系，情人？”
玉婷摇头，“以前我们都是孤儿院的孩子，除了我和他，还有五个，我们都是在孤儿院的好朋友。”
听到这里张凡也就明白了。
这件事情本身谈不上谁对谁错，毕竟人都有选择的权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