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里以诺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，赶紧改口道，“那个啥，等等，等等，我就是随口说说，其实我没有那么厉害，我就是米迦勒大人的助理而已呀。”
“助理呀，那我还是要杀了你，”张凡道。
“你……”以诺如果有实体，现在他一定是咬牙切齿的。
黑袍人道，“你不觉得那个方向有些熟悉吗？”
张凡微微一愣，顿时反应了过来，哪里还有心情跟以诺废话。
“糟了，它去的方向是京城！”张凡随手拉开虚空，直接跳了进去，黑袍人也紧随其后。
……
“如果可能的话，我希望是我死，让童帝活下来！”
在京城之外的一片郊区。
微风轻拂，漫山遍野的绿色带来淡淡的芬芳。
普罗米修斯蔚蓝色的眸子不禁闪过一丝诧异忧伤。
一旁的修罗微笑道，“可是他也希望你活着不是吗？”
“其实对于你我而言，现在活着和死了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吧。”
不管是人还是神使，活下去都需要一个信仰。
曾经他们的信仰是所谓的真神。
而现在他们只是剩下这个躯壳。
“其实吧，我们该享受一下生活了，”修罗突然意味深长道。
他坐在柔软的草地上，如今已是秋天，身后血红的枫叶在二人头顶划过。
修罗抱着脑袋道，“张凡曾经跟我说，其实相比有目的生活，放慢脚步的日子要来得珍贵，那时候我不懂，不过现在我似乎明白了。”
微风轻拂，修罗长发飞扬而起，狭长深邃的双眸透露出一丝邪魅的美。
“如果非要有一个目标的话，普罗米修斯，不如就想着，我们是在为自己而战吧，敌人就是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