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梦曦:“……”
靠。
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的。
傅玉钦似乎还不太满意,盯着她的眸说:“听说傅太太最近很喜欢唱歌,不如给我唱唱。”
萧梦曦没见过他这样的眼神,一时被惊住,酒劲也醒了几分,警告道:“傅玉钦,你别对我动粗啊。”
傅玉钦摘下眼镜,放到茶几上,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扣子,然后是衬衣扣子,撩人的同时,淡声说:“动粗?不,我更喜欢文明一点的方式。”
后来,萧梦曦才知道他所谓的文明方式是什么。
其实一点都几把不文明。
她像架在火上的“菜”被煎的里外焦糊。
偏偏某人那把火不好降下去,换着花样折腾她。
美其名曰为她泻火。
她好的很,泻个屁呀泻。
但刚刚回国的傅总听不得反对的声音,她越是逃他越是追,直到她娇喘连连的求饶。
他才停了那么一会儿。
真的只是一会儿,如果用时间计算的话,最多两分钟。
萧梦曦不但身体被烤着,嘴也没闲着,“动听”的歌声唱了多半宿,最后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。
只能在心里骂街:啊啊啊啊啊,傅玉钦你这狗男人,嗑/药了是吗!
刚骂完,傅玉钦把人拉到了落地窗前。
萧梦曦从来没这么玩过,当即吓得求饶,“呜呜,我错了,真的错了。”
傅玉钦:“错哪了?”
萧梦曦想了想,还真没想到自己错哪了,咬咬唇,“哪都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