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玉钦原本打算把她抱床上,后来听说她要去卫生间,又把她抱去了卫生间。
解决完后,见她手抖的一直弄不好,干脆伸手代劳。
这也就是他说的:“没看过,但是我换过。”
这个插曲呀,萧梦曦曾经希望把它按死在某一处,最好这辈子谁都不要提起。
想想当时血流成河,她脸好像喷血的样子,她便恨不得原地死去。
行吧,她这脸面在他面前真是——
一文不值了。
这叫什么事呀。
好不太容易忘记的事情,再次被拿出来抖擞了一次,萧梦曦有种她想爆狗男人头的感觉。
他就不能给她留个面子吗!
傅玉钦见里面没了声音,伸手敲了敲门,“不会又昏了吧?”
又?
萧梦曦现在对这个“又”字也有些排斥,听着就烦闷,拉开门,走了出去。眼神再次瞟到傅玉钦的手上,先前的想法立马变了。
瞧瞧这不修边幅的手,一个大男人指甲修的那么平整干什么,还有没事长这么白干什么。
不知道会看着不舒服吗!
哦,戒指也是……
算了,戒指看着还行。
她伸手捶着傅玉钦的胸口,瞪眼说:“揭我老底好玩是吗?逗我很有趣是不?看我窘的样子很开心是不是?我算是发现了,以前吧,觉得你高冷,现在呢,你是蔫坏!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再打趣我,今晚不用进屋睡了,客厅沙发跟你的气质很搭。”萧梦曦皮笑肉不笑地说。
“我错了。”傅玉钦握住她的手,“下次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