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枫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大:“这刀谱是梁兄的?”
梁破山微微摇头:“是你的。”
于是李枫便明白了,这刀谱之前果然是这位梁兄的,怕是为了还老师所谓的人情,于是将刀谱给了老师。
梁破山继续说道:“所以我不得不怀疑这本《庖丁解牛》会不会压根就不是出自庖丁之手?即便真出自庖丁之手,会不会是他随意编造书写的?”
“总之能不能从中悟出点什么,就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
李枫皱着眉头点了点头。
“当然,若是内息依旧如此羸弱,悟出点什么恐怕也没有什么用处。”
“昔日庖丁若非是大宗师境,也不可能有‘庖丁解牛,神乎其技’此等说法。”
李枫一脸认真的点头了点头,问:“梁兄,明日我便出去找个屠夫的活,最好是专门杀牛的。”
粱破山嘴角一抽,懒得理会这个也不知道应该说天真还是说愚蠢的少年。
他身形一闪,回到那屋顶上。
李枫则兴致勃勃回屋,开始研究那本《庖丁解牛》。
与此同时,杨家。
杨一一闺房。
夜已深,杨一一无心睡眠。
她正显得有些痴痴的读着那首《江城子.记梦》。
“料得年年肠断处,明月夜,短松冈……那家伙明明就是个怕是连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,为何能写出此等意境如此之深的诗句来?”
她抬头看向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那里的凤冠霞帔,在烛光的照耀之下,芳心微乱,俏脸微红。
再有几日,可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。
就在这时,仿若有一阵清风吹过,那烛火竟然剧烈晃动了起来。
杨一一身体骤然间一僵,脊梁骨冷汗直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