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科夫哼哼唧唧的痛笑：“政治游戏，不进则退。”
罗南问道：“身份？”
“俄罗斯对外情报局，利爪行动小组。”琴科夫疼的实在受不了，以眼神示意：“那个小抽屉里有麻药，你给我打一针，你想要的我全都告诉你。”
罗南看得出来，这人意志力并不强，拿出麻药给他打了一针。
琴科夫靠在座椅上：“你看过文件，弗拉基米尔因为一时贪心，参与了一个非常危险的游戏，那份证据一旦暴露，他的政治前途就完了，能在监狱渡过余生也要求上帝保佑！”
俄罗斯人找上门来，罗南只能仔细问，尤其弗拉基米尔的情况。
那位是俄联邦对外情报局的副局长，在莫斯科有相当份量，因为现任领导人的关系，很多人认为同样出身克格勃的他前途无量！
但琴科夫不了解那份文件资料的具体情况，只是一名忠于弗拉基米尔的行动小组组长。
伊尔莎早已把车停在郊外的隐秘处，一直在旁听罗南盘问。
中间，她突然插话，问了一个关键问题：“你们突然从罗马尼亚来了德国？”
琴科夫看了看伊尔莎，问道：“你是辛迪加的人吧？当然是你们辛迪加的人告密！”
伊尔莎面色冷峻：“谁？”
琴科夫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柏林的情报人员联系的，我这边的负责人被你们杀了。”
其实这个问题不用回答，伊尔莎很快就想到了答案。
与罗南的交易，知道的人只有她、所罗门-莱恩和延斯-赫尔腾。
文件资料关系到所罗门-莱恩急需的8000万美元，所罗门-莱恩不可能把东西给俄罗斯人。
答案只有一个！
罗南看眼伊尔莎。
后者轻声说道：“延斯-赫尔腾。”
罗南继续盘问，问过与弗拉基米尔相关的，换了一个问题：“听说你们有一小队士兵，在西伯利亚遭遇棕熊袭击，结果全被一头棕熊杀死？”
弗拉基米尔回忆一番：“我听人说过，有段时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