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好气地沉声应道:“嗯,知道了!”
蓦然间一条凉毛巾从背后的伤口处蘸过,受伤的地方立马又像被针扎了一般,阵阵刺痛直冲头颅。
“疼。”我浑身发抖地埋在他怀里诉委屈。
他轻描淡写道:“是会有点疼,等把你身上的脏东西清洗干净了,本君再给你上药。过程有点久,你先忍一忍。”
“好。”我咬着牙关答应了。
凉毛巾一寸一寸地清理着我后背上的尸水,冰凉的感觉敷在灼痛的皮肤上,像是不断有针扎进去,有电过进去……
我在他怀里疼的额头渗冷汗,额角的汗珠子浸入他夹杂着淡淡花香的胸口墨衣里,勾出了他衣衫下紧掩着的点点血腥气味。
背上实在太疼了,破了皮的血肉与头发丝分离时,简直就是人间极刑。
我不由自主的就收紧了抱在他腰上的一双手臂,身体一个劲的用力往他身上贴,恨不得把自己塞进他的身躯内……
一片皮从我背上伤口处揭了下来,我咬死的牙关终于忍不住的松了下,气息虚弱的叫了他一声:“阿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