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那一届的学生谁不知道你们三半夜逛酒吧被狗咬的英雄事迹,夏雪你当初是不是被狗咬到脸了?现在修复得这么好,是整容了吧!”
“你!”夏雪那厢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脸,被我戳中了心头痛处,面色铁青。
李文竹憎恨地剜了我一眼,却很能忍地没有反驳我,心怀鬼胎地和贺诗然目光交流了一阵,语气强硬道:“你们就说玩不玩吧!好歹咱们也是老同学,老同学见面玩个游戏,两位不至于连这个面子都不肯给吧。”
这哪里是玩游戏,这分明就是要人命。
宋姗姗沉不住气地磨着牙道:“玩就玩,谁怕谁!”
我:“……”
她是不是对我太有信心了?
宋姗姗的答案正中贺诗然等人下怀。
夏雪立马激动地去搬旁边几张破旧落灰的老式折叠椅:“来来来,谁怂谁是狗!”
李文竹也帮忙在桌子上铺好玩碟仙所用的圆盘纸,于纸张正中央圆心叩上一只碟子,碟子上用红笔画了个箭头,圆盘纸张上大大小小手写了上千个常用文字,左右两方各画一个红圈,圈内写着‘是’与‘否’。
白蜡烛在桌角燃起。
贺诗然收起来打火机,带头在方桌前坐了下来。
见她落座,宋姗姗也拉着我在她对面坐下,李文竹与夏雪一左一右的坐好。
昏暗的楼房顶层,穿窗进来的风摇晃着白烛明亮的灯火,吹得人汗毛直竖。
烛光投在围桌而坐的女人们脸庞上,李文竹压低声道:“都准备一下,想好等会儿要问碟仙的问题。”
夏雪翻了个白眼:“早就想好了,快开始吧!”
李文竹伸出自己的手指做示范:“男左女右,用自己的右手食指,压在碟子底部,像我这样。”
她把食指摁在了碟底外圈。
我跟着宋姗姗她们一起把手指按了上去。
“然后闭上眼睛,专心致志地念:
碟仙碟仙,请您现身,解我迷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