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捡起了桌子上的录音笔,抬眸凝视她:“给姗姗道歉。”
贺诗然哪曾受过这委屈,憋不住火的拍桌子就大叫:“白青染你别过分……”
我也严肃地打断她:“要么一起死,要么你道歉。”
贺诗然阴着脸沉默了一阵。
攥紧拳头,咬牙切齿地开口道歉:“对不起姗姗,今晚上是我对不起你,我不该算计你。”
让她拉下面子给人道歉,还真是不容易。
宋姗姗咬住唇,盯着她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。
我见她满足了我的条件,就闭上眼睛准备送碟仙:
“等会儿我念什么你们就跟着念什么,要专心致志地念,不能有其她歪心思,否则碟仙送不走,咱们照样别想好!”
几人都安静了,没再敢多说话。
我开始慢吞吞地念:“碟仙碟仙,迷津已解,请你离开。”
她们也跟上念:“碟仙碟仙,迷津已解,请你离开。”
“请你离开……”
两分钟后,按在碟子上的手指头猛地像吸铁石没了吸力一样,陡然松开。
我再睁眼,旁边的白裙子女鬼已经没有了。
那三个没出息的东西一发现自己的手可以拿下来了,就一窝蜂似的尖叫着下楼往图书馆外面跑。
我无奈地松了口气,扶起有发病迹象的宋姗姗,带着她慢慢离开了这个鬼屋。
出清河大校门的时候,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了。
宋家的司机还在大学门口焦急等待着,看我扶着站不稳的宋姗姗艰难走出去了,就忙上前来帮忙:“大小姐这是怎么了?怎么醉醺醺的,喝酒了?”
我与那年轻司机一起把宋姗姗塞进了车里,顺道自己也坐了进去:“把姗姗送到宋先生那里吧,她现在需要宋先生。”
和她的心理医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