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时分——
“你俩铁定是有病,半夜听我门缝?”
“我,来抓贼的。”
“行吧行吧,你们一人一狐慢慢抓吧!我真要睡了!”
随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门。
我窝在玄晔怀中睡得迷迷糊糊的,揉揉眼睛无奈道:“真是情敌见面,分外眼红。”
玄晔揉揉我的腰,叹气:“良辰美景,春宵一刻,都被他们毁了。”
“……睡觉!”
——
早上五点半,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。
小鸟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吵个不停,隔壁闹腾到凌晨的人还在呼呼熟睡。
安静的大房子里,就只有我和玄晔两个人在嘀嘀咕咕地讲话。
“再休养几天,应该就能痊愈了。若不是这几日频繁动气,伤口总是受到影响,恢复的情况该会更好些。”
“新长出来的疤好难看……”
“担心什么,本君又不嫌弃。”
“我……自己看着别扭。”
“伤好了,不会留疤的。夫人相信本君,有本君在,你想怎样,都行。”
淡蓝膏体一点点在我心口晕开,男人聚精会神地用玉指轻揉我的伤处,神色怡然,似在认真描绘一幅山水画,指腹所过之地,一片清凉。
“衣服……”
我红透了脸颊,不好意思地喃喃:“不能再往下扒了。”
他呛得咳了声,紧了紧眉心,一手拿着白玉色小瓷瓶,一手抚在我的心口为难地顿了顿。